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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月”彰显庸众的“厌女”情怀

作者:陈浩|文章出处:NLP研究院|更新时间:2010-10-11

 

  原帖三天点击700万,5天点击1200万,无数转载和评论,还出现了专门的贴吧、漫画集和所谓“拜月神教”,“至今为止最极品女”小月月的故事在网上走红到有些匪夷所思的程度,为什么的问号必须打得大一点。

  首先,小月月是否实有其人?原帖作者在帖中再三声称绝对真实,后来在访谈中又说在真实基础上做了加工,真假与否没有对证,只能说本人个人相信小月月其人系子虚乌有,尽管原帖中对其所谓“极品”故事的描摹中借助了许多真实场景。

  其次,小月月给万千网友带来了什么?那当然是极大的欢乐,据说其娱乐性远胜于当年的芙蓉姐姐和凤姐。但为什么就欢乐至此,而且这种欢乐还和恶心厌弃联系在一起?

  一个矮、胖、丑,装扮蹩脚,自我中心,喜怒无常,对性、身体和体毛、口水、粪便都无所禁忌的女孩,毫无以可爱取胜的余地,甚至给人带来生理性的反感,但这种反感却仍可以刺激感官,并催生一种大惊小怪、幸灾乐祸式的慨叹,并伴以因安全地歧视和贬低了他人而产生的优越感。随后,这种恶趣味开始变得依赖沉溺,于是通过追帖、转载、应和评论等等来再三玩味,最终发展到对主角的故作膜拜——很容易给这种审丑趣味贴上恶俗的标签。

  至于恶俗泛滥的原因,有人说:“围观和讥笑,只因我们无梦无痛无趣。爱八卦、热衷八卦和看热闹的人们,只是因为生活太单调乏味。不关注自身,现实中该关注又不能关注,活得很麻木,只有把这些事情作为调剂。”按照这种说法,恶俗是庸众逃离压抑和无力感的狂欢场,但以对他人的丑化践踏为食的狂欢背后,是揉和了等级思想的冷漠无情——通过贬低和隔离他人才能确认和庆祝自己的优越,恰恰我们又寄生于一个充满等级制和不安全感的社会中,围观“极品”所建立的优越感其实是对我们自己生存处境之脆弱惶恐的想象性补偿。

  女人是这种恶趣味狂欢的上好祭品,因为她们更次等,攻击她们更理直气壮和畅快。芙蓉姐姐和罗玉凤通过自愿充当这种攻击的人肉沙包而获得商业利益,但她们毕竟是真人,其表演毕竟还有一定的界限,攻击她们多少会带点内疚感的包袱。而小月月是一个虚构出来迎合攻击的人物,作者和围观者可以唱和着尽情涂抹她,贬损她,不受人际道德的束缚。所以说小月月超越凤姐一点都不奇怪,她诞生的动力就是厌女狂欢的需要,大家想以什么取乐,作者就可以让她餍足什么,在原帖之外,其他人还可以通过漫画之类再创造。

  据说厌女症起源于男性对妇女生殖力的恐惧和妒忌,如果说这种追究有些玄虚的话,那么,它的实际表现——对不符合、不顺从传统性别规范的妇女施以诋毁,可以说在小月月现象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其实小月月的核心罪状,无非就是她本来不配得到以男性性眼光为标准的尊重,却没有自知之明,反而还张扬自己的性和身体表达。对她的厌恶来自对男性化的性秩序的效忠:只有符合男性性口味,又不让他们感到威胁的女人才有价值,才能得到肯定和关怀,否则就不是有罪,要受惩戒。“胖女人丑女人就该去死”,仇恨到这种程度的观点在网上并不少见,但仇恨本身是僵硬无趣的,转化成恶谑才适合消费流通。当然,消费者不但是男人,每个嘲笑小月月的女人内心深处,都在自信着、向往着自己是比她更“好”,即更该受男性青睐的女人。

  厌女症到处留下蛛丝马迹,但在传统媒体上它的展演空间有限,一方面是因为新闻监管的要求在某些方面与公序良俗重合,另一方面,新闻专业主义的伦理也要求它多少有些收敛。但是,在互联网上,对歧视和攻击性的言论始终缺乏抵制和治理,很多论坛由男性主导甚至形成排斥女性参与的氛围,加之夸张渲染的黄色笔法被“极品帖”之流视为博取眼球的法宝,于是互联网就成了厌女症恣意宣泄的公开下水道。小月月现象之可怕,一是在于它显示出厌女症的市场竟然这么广阔,二是它显示了厌女症歇斯底里大爆发的惊人能量。对这样一种现象,仅将之视为低级无聊是消解不了的,它需要深究——虽然对文化现象的深究经常遭到反智的解构。好吧,即使不在意妇女的被贬损,那么互联网作为公共空间的潜力是否应该得到维护?公共空间的创建需要自由,也需要参与者的自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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